新年到喜事多 传统乐器热销
本报记者 蒋学华 文/图
1月6日下午,记者走在信州区相府路,突然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,循声而去,原来是几名中年男子在一个传统乐器店挑选乐器。
记者看到他们或是拿着唢呐在吹,或是拿着铜锣有节奏地敲打,不时停下来交流。店里悬挂着鼓、二胡、琵琶、唢呐、笛子等传统乐器,让人眼花缭乱。店主介绍说,农村做喜事是传统习俗,而乐器伴奏则是喜事中不可或缺的元素,“这些乐器通常是由乡村的专业人员演奏,它们在丰富农村群众文化生活的同时也给村民带去欢乐。”
店主介绍说,随着市民生活水平越来越高,以及大家的寿命愈来愈长,如今生日宴、婚庆等喜事特别多,店里的乐器销量自然跟着水涨船高。此时,一名买乐器的顾客接过话茬:“我是信州区沙溪镇人,在乡下专门从事红白喜事的乐器演奏工作,今天和团队一起来购买新的乐器。现在农村办喜事的很多,尤其是逢年过节的时候,常常是忙不过来。”
随后,记者来到信州区信江中路一家乐器店,看到该店经营锣鼓、二胡、唢呐、木鱼、笛子和古筝等传统乐器,每种乐器的价格从几十元到几千元不等。“老板,这锣敲起来音质不错,卖多少?”一位顾客问道。“便宜卖,120元,基本不赚钱。临近春节喜事多,我们主要是跑量,薄利多销。”店主张式浙说。
乡村田野间响起传统乐器演奏的音乐,映衬出的是村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热爱。
提升家长健康意识 关注孩子心理成长
讲座中,上饶市第三人民医院心理睡眠科主任柯强从“儿童青少年心理健康成长影响因素”、“孩子常见的心理问题”“心理问题应对”等几个方面展开阐述,并进行案例剖析,以现实生活中真实的情景再现为切入点,引导家长们找到正确的亲子沟通理念和处理方法,并呼吁广大家长做一个懂心理、正能量的家长。讲座结束后,柯强与部分家长进行了现场交流并细致耐心地解答他们提出的问题。通过讲座,家长们受益颇丰,纷纷感慨:“听了讲座,我才知道自己以前陪伴孩子的时间太少了,孩子越来越不愿意跟我交流了。今后要设身处地关注孩子的感受,营造良好的家庭环境……”
中小学的心理健康,离不开良好的家庭环境。此次活动不仅让家长了解了在家庭教育中的各种困惑,收获了许多有效的教育思想和沟通方法,帮助家长理性、平和地和孩子互动,同时也为促进学生的心理健康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作用。下一步,上饶市第三人民医院将继续围绕中小学心理健康开展各类活动,为家庭、学校和社会提供更多专业的指导和支持。
说话算话的村长
坞里村祠堂后厅断了几根檩条,塌下去的屋顶半搭在后墙上,形成V字形的凹面,五、六月连绵不停的雨水牵成线,从这个V字形的凹面流进祠堂后厅,在摆放祖宗牌位的灵台前积成了水潭。
祖宗牌位浸泡在水里,雨还是不停,村里管事的村长“大坞头”却连个面也没有露一下。
二月梅说:“祖宗发怒了,晚上有鬼叫。”
“鬼怎么叫?”有人打趣地问她。
“嘎嘎”小梅说,“鬼像鸭子一样叫”。大家哄堂大笑。
二月梅表面上说一件事,心里担心的是另一件事。
她从小得小儿麻痹症,前年跟村里一个老实巴交的残疾人成亲,没地方住。二月梅找到堂叔“大坞头”,说要找地方搭个小房子住。“大坞头”说:“村里搞文明卫生,到处干净整洁,哪里可以乱搭小房子?再说,我是你们堂叔,不能让村里人说闲话。”他对这个拄拐杖伶牙俐齿的新媳妇看不惯,想先冷落他们一段时间,以后再给他们想办法。
谁晓得二月梅竟借祠堂后墙搭下了这个小房子,还嬉皮笑脸地对他说:“这里僻静,不影响村里环境,不会有人说闲话。你要不同意,难不成住你家去?”“大坞头”无话可说,睁只眼闭只眼,就这样两年过去了。
祠堂后厅屋顶塌陷那天,二月梅去找过“大坞头”,没找到。第二天晚上八九点,她打着哈欠想睡觉,让丈夫竖起耳朵听动静。外面的雨连绵不停,她半睡半醒,没过多久,丈夫说听见了响声,二月梅打他一下,他说:“感觉,后墙在摇晃。”
二月梅连忙下床,去找“大坞头”想办法。
对这个晚上拄拐杖进来提要求的女人,“大坞头”仍然不客气。他说:“祠堂要修也要等天晴,哪有下雨天修房子的,更没有晚上修房子的。”
“再等,我一家人都死光了。”
她委屈地回到家里,翻来覆去睡不着,大半夜把丈夫叫起来,搬被子到祠堂前厅搭铺板睡觉。
可能太疲倦了,天快亮的时候,后墙倒了,响声很大,大半个村都听到了,他们两人竟然没有听见。
男男女女陆陆续续赶来,他们看到二月梅家的矮房子整个被后墙压塌,祠堂屋顶上滑落下来的瓦片、杂物乱七八糟地堆在上面,很多人相信,他们两人被压死了。
男人赶紧回去拿锄头。
一位心软的中年妇女放声大哭,说:“二月梅老跟我说,她住的地方被墙挡得,一年到头不见光,没有一点风,又黑又潮湿。现在好了,墙倒了,你们人也没了!”
女人们埋怨村子对这对残疾人不照顾,“祠堂屋檐下,阴气这么重,就没人想过给他们换个地方。”
“换个地方就不会出这事了。可怜的人。”
女人的哭声感染了男人。
有人说:“全村一百多户,每家每户捐几百块钱,三五万就能换个地方建平房。”
“一百户,一户五百,五万。五万搭小平房,足够。”有人算起账来。
“就怕有人不肯?”
“怎么不肯?两夫妻残疾,那么可怜!谁的心也不是铁打的,三五百谁家拿不出?”
“就怪没有人牵头主事。拿点钱,谁不肯?”
“我也肯”“我也肯”……
这时候,“大坞头”暗暗地站在他们后面。
他听见了大家的议论,想起二月梅几次找他,心里很后悔。他想:为什么之前不过来看下,给他们安排下?哪怕自己家腾间房子出来。
二月梅两夫妻被压,他当然难过,他同样难过的是,为什么之前不给他们安排下,要不然现在,他就可以骄傲地站在这里接受二月梅夫妻的感谢,接受村里人对他伸大拇指。
正这么想着,有个年轻不懂事的人走来问他同不同意大家的说法。
“还用问吗,我们每家五百,村长肯定捐一千。”有个年轻人站出来替他说。
村长表情怪异,点点头。
这时候,二月梅夫妻走了出来。
“你们?”大家惊愕地看着他们。
“我们搬被子到祠堂去了。”二月梅一副轻松的样子,“祖宗托梦告诉我,让我们搬家。”
“真有这事?”
“怎么没有,祖宗有灵的。”前面大哭的女人走过来,口里呐呐地念着“祖宗保佑”。
村长对二月梅说:“怪我对你们不关心,现在我要找地方给你们盖房子。”
“不怕人家说你照顾亲戚?而且……”二月梅说。
“放心,钱大家凑,我是个说话算话的村长。”
“我们也说话算话。”
男人女人纷纷围到这对大难不死的残疾人夫妻面前,很多人眼里还在流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