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源: 章汉夫问答网
2024-05-16 09:01:02

说话算话的村长

  坞里村祠堂后厅断了几根檩条,塌下去的屋顶半搭在后墙上,形成V字形的凹面,五、六月连绵不停的雨水牵成线,从这个V字形的凹面流进祠堂后厅,在摆放祖宗牌位的灵台前积成了水潭。

  祖宗牌位浸泡在水里,雨还是不停,村里管事的村长“大坞头”却连个面也没有露一下。

  二月梅说:“祖宗发怒了,晚上有鬼叫。”

  “鬼怎么叫?”有人打趣地问她。

  “嘎嘎”小梅说,“鬼像鸭子一样叫”。大家哄堂大笑。

  二月梅表面上说一件事,心里担心的是另一件事。

  她从小得小儿麻痹症,前年跟村里一个老实巴交的残疾人成亲,没地方住。二月梅找到堂叔“大坞头”,说要找地方搭个小房子住。“大坞头”说:“村里搞文明卫生,到处干净整洁,哪里可以乱搭小房子?再说,我是你们堂叔,不能让村里人说闲话。”他对这个拄拐杖伶牙俐齿的新媳妇看不惯,想先冷落他们一段时间,以后再给他们想办法。

  谁晓得二月梅竟借祠堂后墙搭下了这个小房子,还嬉皮笑脸地对他说:“这里僻静,不影响村里环境,不会有人说闲话。你要不同意,难不成住你家去?”“大坞头”无话可说,睁只眼闭只眼,就这样两年过去了。

  祠堂后厅屋顶塌陷那天,二月梅去找过“大坞头”,没找到。第二天晚上八九点,她打着哈欠想睡觉,让丈夫竖起耳朵听动静。外面的雨连绵不停,她半睡半醒,没过多久,丈夫说听见了响声,二月梅打他一下,他说:“感觉,后墙在摇晃。”

  二月梅连忙下床,去找“大坞头”想办法。

  对这个晚上拄拐杖进来提要求的女人,“大坞头”仍然不客气。他说:“祠堂要修也要等天晴,哪有下雨天修房子的,更没有晚上修房子的。”

  “再等,我一家人都死光了。”

  她委屈地回到家里,翻来覆去睡不着,大半夜把丈夫叫起来,搬被子到祠堂前厅搭铺板睡觉。

  可能太疲倦了,天快亮的时候,后墙倒了,响声很大,大半个村都听到了,他们两人竟然没有听见。

  男男女女陆陆续续赶来,他们看到二月梅家的矮房子整个被后墙压塌,祠堂屋顶上滑落下来的瓦片、杂物乱七八糟地堆在上面,很多人相信,他们两人被压死了。

  男人赶紧回去拿锄头。

  一位心软的中年妇女放声大哭,说:“二月梅老跟我说,她住的地方被墙挡得,一年到头不见光,没有一点风,又黑又潮湿。现在好了,墙倒了,你们人也没了!”

  女人们埋怨村子对这对残疾人不照顾,“祠堂屋檐下,阴气这么重,就没人想过给他们换个地方。”

  “换个地方就不会出这事了。可怜的人。”

  女人的哭声感染了男人。

  有人说:“全村一百多户,每家每户捐几百块钱,三五万就能换个地方建平房。”

  “一百户,一户五百,五万。五万搭小平房,足够。”有人算起账来。

  “就怕有人不肯?”

  “怎么不肯?两夫妻残疾,那么可怜!谁的心也不是铁打的,三五百谁家拿不出?”

  “就怪没有人牵头主事。拿点钱,谁不肯?”

  “我也肯”“我也肯”……

  这时候,“大坞头”暗暗地站在他们后面。

  他听见了大家的议论,想起二月梅几次找他,心里很后悔。他想:为什么之前不过来看下,给他们安排下?哪怕自己家腾间房子出来。

  二月梅两夫妻被压,他当然难过,他同样难过的是,为什么之前不给他们安排下,要不然现在,他就可以骄傲地站在这里接受二月梅夫妻的感谢,接受村里人对他伸大拇指。

  正这么想着,有个年轻不懂事的人走来问他同不同意大家的说法。

  “还用问吗,我们每家五百,村长肯定捐一千。”有个年轻人站出来替他说。

  村长表情怪异,点点头。

  这时候,二月梅夫妻走了出来。

  “你们?”大家惊愕地看着他们。

  “我们搬被子到祠堂去了。”二月梅一副轻松的样子,“祖宗托梦告诉我,让我们搬家。”

  “真有这事?”

  “怎么没有,祖宗有灵的。”前面大哭的女人走过来,口里呐呐地念着“祖宗保佑”。

  村长对二月梅说:“怪我对你们不关心,现在我要找地方给你们盖房子。”

  “不怕人家说你照顾亲戚?而且……”二月梅说。

  “放心,钱大家凑,我是个说话算话的村长。”

  “我们也说话算话。”

  男人女人纷纷围到这对大难不死的残疾人夫妻面前,很多人眼里还在流眼泪。

领导干部任前公示

  李丹,女,汉族,1977年4月生,中共党员,在职大专,现任德兴市委常委、副市长,拟任县(市、区)委副书记;

  毛文飞,男,汉族,1977年9月生,中共党员,在职大学,现任玉山县政府副县长,拟任县(市、区)委常委;

  吕来清,男,汉族,1985年7月生,中共党员,研究生,现任余干县政府副县长,拟任县(市、区)委常委;

  李祖峰,男,汉族,1978年7月生,中共党员,在职大学,现任广信区茶亭镇党委书记,拟提名为副县(市、区)长人选;

  江鹏翀,男,汉族,1988年10月生,中共党员,省委党校研究生,现任婺源县赋春镇党委书记,拟提名为副县(市、区)长人选;

  万勇,男,汉族,1970年3月生,中共党员,中央党校大学,现任鄱阳县公安局党委副书记、政委(副县级)、二级高级警长,拟提名为副县(市、区)长人选;

  金泽安,男,汉族,1974年9月生,中共党员,在职大学,现任广信区公安局党委副书记、政委、三级高级警长,拟提名为副县(市、区)长人选。

  公示时间从2023年9月8日起至2023年9月15日止。对上述公示对象有什么意见,请于2023年9月15日前来信来电向上饶市委组织部举报中心反映。反映情况和问题应实事求是、客观公正,严禁诽谤诬告,提倡实名举报。

  举报电话:0793-12380

  联系地址:上饶市行政中心市委组织部举报中心

  邮政编码:334000

  中共上饶市委组织部

  2023年9月8日

“夫妇相规”传佳话——明代名臣江一麟的故事

江一麟(1520-1580),字仲文,号新源,婺源江湾村人。明代爱国名臣,出生寒苦却发奋苦读,明嘉靖三十二年考中进士,历官知州、知府、布政使司参政,户部侍郎,右都御史等,官至正二品。他为官27年,每赴一任忠于职守,勤政廉政为民,既深受百姓爱戴,也深得朝廷重用。隆庆元年(1567年),朝廷考察官员政绩,他所在的广平府被定为“天下第一”。此外,史料上记载有关江一麟“夫妇相规”的故事,不仅成为一个清官家庭的典范,也成为中国廉政史上的范例,历来为人所称道。

万历四年,江一麟任南赣巡抚,由于治理有方,清正廉洁,深受百姓爱戴。次年十二月,升户部右侍郎兼佥都御史赴任淮安,督办漕运。在北上赴任前,由于路途遥远,出于安全考虑,江一麟决定将有些破旧的官船整修一下。按理说官船的整修可以由公家出钱,但江一麟却严于律己,自己拿出10两俸银,请当地的百姓赵锷修船。

过了些天,赵锷来报船已修好。江一麟随赵锷登船察看,果然整条官船已修缮一新,江一麟十分满意。而此时江一麟最上心的事却是修船的费用10两银子是否够用。他立即问赵锷:“这次修船总共花了多少银子,还差多少?”而赵锷感于江一麟为官清正廉洁,不愿他多花费,便隐瞒道:“回大人,总共花了10两银子,钱已足够。”江一麟再三追问,赵锷仍一口咬定。江一麟只好作罢。回到家中,江一麟仔细回想,觉得从船的修理程度看,认为10两银子不够。为了不让赵锷承担费用,江一麟微服私访,逐个寻找参与修船的各色工匠,逐一逐项核实修船费用,最终核算出实际上花了20两银子。于是他又把赵锷找来家中,当面和他说了核实修船费用的经过,赵锷十分感动,只得承认实际费用。江一麟随即拿出俸银6两,又用扇子30把、墨2斤折银4两多,补足修船的费用。赵锷感动地说:“大人为官清廉,造福一方百姓,小人为大人做点事,也是应当的。”一再坚持不肯收,但江一麟再三申明,态度坚决,赵锷只得答应收下。

江一麟的妻子一向十分贤惠,此时听到江一麟和赵锷在相互推让,就对江一麟说:“既然已经知道修船的费用还差10两银子,那就应当如数偿之,这些扇、墨酬其劳可也,何必又用这些折算银子呢?”江一麟一听不禁脸红,连声说:“夫人说得极是。”他赶紧又补了4两银子。

从江一麟“夫妇相规”的故事可以看出,江妻的一句话,不仅让江一麟及时纠正不当行为,施惠于民,安抚民心,令人折服。同时,又维护了江一麟为官清廉的名声,实在是一种对丈夫爱之深而责之严的明智举动。

“为清官甚难,必妻子奴仆皆肯为清官,而后清官可为,不然则败其守矣”。贪廉一念间,荣辱两世界。一人腐败、全家耻辱,一人廉洁、全家幸福。家庭是预防和抵制腐败的一道重要防线,作为官员要学习江一麟,能够听得进亲人的直言劝谏、从善如流;作为家人应学江妻,在日常生活中也要常常“善善相规,施德于民”,使官员时刻廉洁自律,牢记执政为民,让“以德治家、以俭兴家、以廉保家”蔚然成风。(王柯武 记者 蔡文逸 整理)

发布于:上思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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